兴许是贴的太近,徐昭星闻见了他身上寒湿的水气,耳边又有他清润的声音响起:“夫人将世事看的太明,与夫人讲道理,是最不明智之举,只因夫人只信服自己的理。可我从未做过强迫夫人的事情,夫人实不该和我割袍断义。”
“别说你今夜来此就是为了和我理论这个!”
她是想提膝,让他尝一下蛋疼的滋味。奈何被他提前扯住了胳膊,还压住了脚。
“嗯,就是这个。”他说起话来慢条斯理,还咧开了嘴角朝她笑。
徐昭星最不耐烦的就是看他笑,不是说他笑起来吓人,而是笑起来怪瘆人的,活像个大变态。
“我一个寡妇,和你哪来的义?”她干脆不再挣扎,服服帖帖地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可他下一步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道:“哦,原夫人是在怨这个,那夫人想与我有什么义?恩义,亦或是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