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大男人,多少有些蛮劲儿,硬生生挣脱一只手来,抓住了木棠棠的头发。
头皮被扯得生疼,心一横木棠棠下了狠手。
张友良鬼叫:“木棠棠,你这个疯女人!你敢打我?”
木棠棠嘴角已经被抓出了血:“我不仅打你,我还踹你呢!死变态,老流氓,敢对我动手,我让你从此没有性/生活!”
“木棠棠,我要告你!告你!”
早知道就听周家锐的话不来了,现在领略到了木棠棠的拳头,他后悔了。
木棠棠居高临下看他,将头发往后一甩:“告我,你告啊,你告我打人,我还告你性/骚扰呢!”
张友良:“曝光!曝光!我要曝光你!”
木棠棠:“曝光?随你咯。不过,我提醒你一句,混这个圈子的,谁手里没点料啊,是吧,张制片。”
张友良:“……”
……谁来救救他。
趁着木棠棠没注意,张友良挣脱掉爬了起来,故意使劲儿撞向木棠棠,猝不及防,木棠棠被撞倒在了花圃里,身体狠狠倒在了雕塑上。
雕塑往后倒去,木棠棠听见闷哼一声。
有人?
木棠棠刚想问,便听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