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笑,也就笑出声了:“我木棠棠凭什么给你面子?这圈子这么大,是不是我见到谁都得给他面子。”
末了,又说:“张友良,面子是自己争取的,从来就不是别人给。这点道理,你不会不知道。”
木棠棠眼里的轻视太过明显,张友良也装不下去了,拉下脸,往前走了几步。
冲天的酒气……
木棠棠往后退,背抵上了墙。酒气无孔不入的侵略着她的地盘,木棠棠皱眉,同样冷脸看着张友良,发出警告:“张友良,离我远点。”
像只警惕到毛发立起来的野猫。
“呵呵,我可不是家锐那个窝囊废,被一个女人打成那样。”说着张友良便伸手搭上木棠棠的肩,“我今天倒要瞧瞧,木棠棠到底有多野!”
酒喝多了,就容易犯傻,张友良便是其一。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前有周家锐,现在来个张友良,木棠棠不爽到了极点。
抓住他的手腕一使劲儿,木棠棠将张友良搭在肩上的手拿了下来。
张友良吃痛,另一只手往木棠棠头发抓去,木棠棠瞄准时机,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双手交叉反别到背上。
木棠棠虽然练过,张友良一个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