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是没说什么吗?”
桐月沉着脸道:“我十分不习惯这样。”
荷月委屈地撇撇嘴,“我也是替你考虑呀。咱们眼看着就要离开,一走就是好几年,万一这几年他成亲了,你不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所以我才钻到桌子底下去了解他的内心和精神啊。”
桐月猛然停住,一脸严肃地对荷月说道:“我都知道,可是,我很不喜欢以这种方式和他来往。你这样让我很尴尬。以后别这样做了。”
荷月不说话了。
从这天起,荷月似乎沉默许多,不再咋咋呼呼的。她再也没提柳栖白的事情,而且每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桐月本来对她也没多大的气,一看她这样,又不由得心软起来,只好主动去哄她。
她进了荷月的房间,就见里面乱糟糟的,荷月坐在地上,神情呆滞。
桐月吓了一跳,失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她连喊了几声,荷月迟缓地开口:“我发现我的精神力越来越少了。”
桐月听罢,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
荷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双手抱膝,蜷缩在那里。桐月手按着她的肩膀,温声安慰道:“我猜,你以前之所以有这种异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