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说什么不妥的话,荷月也没揭露什么,还好还好,这让她大大松了一口气。
荷月睡意全消,她倒一点不觉得尴尬,只是奇怪自己怎么反应这么迟钝,一个大活人在屋里,她竟然没有发现?
柳栖白渐次从暗影里走了出来,他的整个人在烛光映衬之下格外柔和明润,映得满室生辉。
江星月一时有些弄不清状况,她看看桐月又看看柳栖白,再看看荷月,最后仿佛领悟了什么,她笑吟吟地道:“柳兄果然有眼光,我家就数窗下那几根瘦竹有雅意,雨中赏竹更是别有一番韵味。”
柳栖白难得笑了笑,回答说:“是的。”
桐月趁着他们说话的间隔,赶紧对江星月道:“你们聊,我先告辞了。”
说完,她不由分说地拉着荷月便走,荷月不大想走,她频频回头看着柳栖白,突然开口道:“哎,柳大哥,我告诉你,我姐夫会看像,她说这几年后不宜娶亲不宜纳妾,你可得记住了。”
江星月和柳栖白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开口。
桐月拖着荷月走得更快了。
她们出来时,雨已经停了。
桐月放开荷月,自己大步朝前走。荷月在后面跟着,“唉,姐,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