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怎么会这么严重?谁想杀你吗?天啊,这什么时候弄的?”
“还好。”冷夜反过来安抚我,“已经不太疼了。”
“马上会有医生来,先送你去急救——就是治疗,他们很快就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语无伦次地说。
“……还没洗。”冷夜提醒我。
“洗什么洗啊!”我扬起声音,“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为什么就非得自己撑着呢?你是要把自己折腾死吗?”看着冷夜的伤口,我都快哭了。
“别急,我体质并非常人。”冷夜捏住我的手臂,“有人来,你先把衣服穿上。”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忙转身去取了两件浴袍,自己穿上,另外一件虽然有点小,但勉强可以给冷夜套上。
很快,我的手环急促响起,是急救车到了。
把冷夜送去急救,从上急救车开始就鸡飞狗跳,医生坚持认为冷夜已经不行了,应该是回光返照,这么致命的伤口还能活蹦乱跳实在是不科学;送到icu之后,负责手术的主治医师和护士们都用看医学奇迹的眼神看着冷夜,而我则在抢救室外被要求确认伤者身份和受伤的据情况,我实在是编不出来,只能说是我刚从火星旅游回来的远房表亲,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