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弯下腰去脱裤子,接下来的姿势实在少儿不宜,我立刻捂住了老脸,赶紧给自己降降温。
冷夜半侧过身,一手捂在胸口,回头看我:“我脱完了。”
好的,那就轮到我了。
我立刻撕扯开领口,衬衫扣子解得十分麻烦,我用力一拽——没拽开,耍酷失败,只好继续解,终于解完,我把衬衫甩开,又把裤子蹬掉。
冷夜有些局促道:“我受了点伤。”
我看见他手捂着胸口,立刻想起之前取心头血的时候,那个血流成河的场面。
“还疼么?不是已经用魔息治好了吗?”我走过去,想看看伤口。
“……嗯,是治好了。”冷夜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一定会看到的,那你答应我,看到以后,不要害怕。”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到底怎么样?快给我看看!”
冷夜松开手,我看到他左胸心脏位置有个很深的椭圆形伤口。
“啊!快,快,我的手环呢?”我眼前一黑,差点摔倒,转身匆匆忙忙跑出去,在我的沙发上找到手环,立刻拨了个急救电话。
重新回到浴室,我扶着冷夜在浴缸边上坐下,急出一头冷汗:“你别动,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