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几秒她才反应过来,冲身后早也已经呆若木鸡的工作人员喊道。
冬季的深夜已经很凉了,夜晚歌裹着单薄的风衣站在手术室门口来回踱步。
她不是害怕,不是无助,更多的是悲戚和痛心。
大约大半个小时后手术室门上的灯终于灭了,医生走出来,夜晚歌赶紧凑过去。
“她怎么样了?”
医生很冷地腻了夜晚歌一眼,问:“你是她的家属?”
“不是,只是朋友,她到底怎么了?”
“你看不出吗?你朋友早孕,孕期内还进行剧烈性行为导致恶性流产,刚才已经给她做了清宫手术。”
怎么可能?她不是前两个月刚流过一次吗?
“那现在她?”夜晚歌正要问医生凉西月现在的情况,却见一个护士从手术室里匆匆忙忙地跑出来:“李主任,不好了,病人出现大出血……”
夜晚歌一下子懵在原地。
眼前的李主任再次将挂在耳朵上的口罩带上,冲那护士吼:“先上止血栓,通知家属签字!”自己转身急忙往手术室里跑。
门再度被关上,警示灯重新亮起来,夜晚歌在门口站了很久也回不过神,大约20分钟后另一个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