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也没找到凉西月,打她电话也一直没人接,夜晚歌都快放弃了,却在靠近楼梯口的拐角处听到斜对面的洗手间似乎传来手机铃声……
夜晚歌推门进去,铃声断了,里面没有人。
“西月?凉西月?”夜晚歌又试着喊了几声,依旧没人回答她,她只能掏出手机继续打电话,铃声果然再度响了起来,是在最里面的那个厕位隔间中传出的。
夜晚歌心跳一停,突然感觉头顶的白光照得后背的冷汗冒了出来。
敲门,依旧没人回应,夜晚歌只能找了工作人员过来把门撬开,“铛——”的一声,锁掉下去,手忙脚乱间把门往里推开,光线一下子流淌进去……
夜晚歌当时只觉眼前一片血红,腥得她差点呕出来。
凉西月就这样半蜷在地上,后背靠着马桶的瓷壁,头耸拉着,勉强包住臀的短裙下伸出两条光裸的腿,腿上全是血迹,不是一点点,而是一大片一大片,粘稠地顺着从腿根流到脚踝上,仿古瓷砖上也淌了一大片猩红……
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西月……”夜晚歌几乎都不敢喊她的名字,地上的人却早就已经昏迷不醒。
“叫救护车,叫救护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