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沈家的孩子。”
“这不是很好么?”花平生抱她揽进怀里,握了手抚着,“你总担心铃铃在夫家受委屈,又担心风俗不同她住不惯。都说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嫁去另一条街都要想想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但嫁在隔壁家,翻个墙就是娘家了,知根知底,多好啊。”
说到这个,廖氏的心才彻底地“噔噔噔”敲响,连呼吸都变得轻缓了。
“来宝滴酒不沾,又从不在外头过夜的,还懂得许多新奇点子,而且同朗儿是好友,我看呀,来宝哪里都好。当然,”花平生一顿,“除了名字难听了点。”
廖氏轻抿唇角,倚在他怀中说道,“的确是难听得很,俗气。”
“最重要的是,铃铃喜欢他,他也喜欢铃铃,青梅竹马,两情相悦,这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廖氏没有言语,低眉细想,权衡之下,仿佛被丈夫说动了。她仍有些不放心,“你当真觉得他是铃铃的良人么?”
花平生点头。
廖氏也像被抽了筋骨,话里没了什么力气,“你知道续儿的婚事是我的心梗,你说琴琴不喜欢他,为什么非得嫁他,嫁了又不好好过日子,何必。”
长子的婚事对花平生而言又何尝不是一根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