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他说道,“自是有缘来,不必强求。人是续儿选的,他不觉得苦心,我们也不用多想。琴琴本性不坏,就是没看透罢了。”
“这都三年了,有什么没看透的。”廖氏说到糟心事,不由拧眉,“孩子也没一个,也不知道夫妻俩一年同房多少次。”
要不是新婚翌日嬷嬷拿了落红给她瞧,她真要以为两人冷淡得连周公之礼都未行。提及长子,她又道,“朗儿也是,天天去校场,晒得跟黑炭似的,哪里像我们花家的孩子。”
“晒黑点,瞧着多健康。”
“不见斯文气,都成武夫了。”廖氏又道,“铃铃也不让我省心了。”
花平生笑笑,“那我让你省心么?”
“你不要岔开话题。”
“哎呀,所以我也不让你省心?”
廖氏抿紧了唇,终于说道,“你倒是让人省心的。”
花平生笑意更深,“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管好我就行了,不必太为他们操心。”
廖氏叹气,也觉得操心不来,躺在他腿上闭眼休息,“我知道,但当娘的心,是闲不下来的。等有了孙子外孙,我又该操劳小一辈了。”
花平生说道,“嗯,续儿现在在他州为官,知道你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