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恼,“这是我自己做的,可能……不合您的口味。”
她复看他一眼,执箸尝了一口,细嚼慢咽,“倒是颇得鲜味,不似北方做法。”
柳斜桥道:“在下本就是南方人。”
她道:“丰国也并不算南方,反而偏西。”
他叹口气,颇有些无可奈何似的,“这种事情,我总是辩不过殿下的。”
她耳根发了红。胃口不佳,心里发堵,草草吃了几口便放下,自去了一边翻书。未几柳斜桥走过来,踌躇着道:“您若不高兴,往后我便不这样……自作主张了。”
她轻轻地道:“我没什么不高兴的。”
他将她手中的书抽了出来,她却转过了身去。他从后方拥住她,用哄小孩的语气道:“不要不高兴了,嗯?您不喜欢的事情,往后我都一定不会做的。”
不知他这半日都学了什么,到了傍晚,竟知晓这样来哄她了。可无论如何,女孩子总是喜欢被人哄着的。徐敛眉低着头,嘴角却弯了弯,“真的?”声音悄悄的,好像害怕惊破了什么。
“自然是真的。”他说着,牵住她的手,“昨晚……”他顿了顿,“是我不好……”
怎么又是这件事!她咬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