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发作,却听他声音沙哑了几分:“我真的没有想到……”
她皱了眉,“什么?”
他低垂眼帘,眼睫在微微地颤抖,“我今日早晨看见时,是被吓坏了……您……流了好多血……我真不曾想到……所以我一时……”
她一下子甩脱了他的怀抱,话音发冷:“你说清楚。”
他闭了闭眼,仿佛有些不能承受的痛苦,“我原该再小心一些。”
她脸上阵红阵白,方才好不容易攒聚起来的气力一时又散尽了,身子一旦发起软来,便只想靠在他怀里,却还拉不下颜面,只道:“你又知道怎样是小心了?”
他被她这一问噎住,半晌才道:“我……我可以学。”
她盯着他瞧,蓦地扑哧一声笑了。
看她笑容绽放出来,他才终于松了口气,好像刚刚经过了一道很紧张的审讯一般。她心情舒畅了,便觉出饿来,“你方才也没吃多少吧?”
柳斜桥却只是看着她,“您若有心事时,我也吃不下。”
“这是何必。”她看到桌上都已收拾整齐,眉毛拧了拧,“那条鱼呢?”
他道:“殿下还想吃的话,想必还在厨房。”
徐敛眉却一把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