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脸说别人,你现在大舌头知不知道?”
“没有,又冤枉我。”她平卷舌不分,听起来滑稽又可爱。
陆慎站在落地窗前,看维港满地烟花,心情愉悦,“对,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不行,要登报道歉才够诚意。”
“你怎么总想登报。”
“登报才构诚意,向全世界说我爱你,多浪漫?弥补你生活中所有沉闷和无趣,顺带满足我的虚荣心,多好。”
“很坦率。”
“当然,我就是虚荣,我就是天下第一虚荣的女人!”发酒疯,就差唱起来。
他被她逗乐,电话当中传来一阵低笑,既温柔又宠溺。
她不自觉也陷进去,被命运鞭笞多年,未想过仍有幸拥抱爱恋。
“阿阮——”
“嗯?”她的呼吸平稳,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你有没有恨过江碧云?”
“江碧云是谁?”她忽然间清醒,盯着天花板上圆形吊灯,眼底染血,一瞬间恨意丛生,然而声音却是软的,听得人满心怜惜,“江碧云好像是我妈咪啊。”
“唉……以后再也不许喝这么多酒。”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