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的胆子提猜想?这件事是你能碰的吗?”
康榕却问:“如果江碧云的死与警方通告一致,那我有什么不能问不能碰的?”
阿忠几乎高血压发作,他瘫在座上,不住地喘气,“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来翻江家旧账,出了事,你爸妈都不知道去哪里收你。”
康榕不在意地笑,对于阿忠的警告根本不放在心上,“法治社会,哪有那么多死于非命的事情,我们依法办事,再安全不过。”
阿忠啐一口痰,恶狠狠骂道:“你懂个屁!去他妈的法治社会!都是糊弄白痴的东西,谁信谁死!”
“时代不同了,忠叔。”康榕依然慢悠悠,无所畏惧,“这个秘密值多少?忠叔你开个价,多少我们都出得起。”
阿忠大怒,黑着一张脸吼道:“值你一条命,你给不给?”
康榕轻蔑地笑,“忠叔,我们又不是头一次合作,不必这样吓唬人。”
“谁吓你?”他站起身就要走,“你死了这条心,你就算出十亿我都没可能告诉你!”
“那就是江至信。”康榕忽然笃定。
阿忠横眉怒目,“神经病!”
“在场的只有江至信有能力,江碧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