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整天,到了下午,总工头带着人搭起竹架把立柱围了起来,拉来长布把立柱包好,在河边摆了香案桌,香炉贡品,三鲜摆了一排,工头就跪在香案前磕头。”
“可是祭拜并不管用,当晚河边还有项目部就发生了怪事。那名工人回忆说,开始是有人在那项目部的院子里哭,所有没睡着的人都听到了。因为知道白天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敢出去看的。还有就只在河边守夜的那一批工人,个个信誓旦旦说在晚上看到了那根立柱上有个人站着,不是人影,就是个人,因为工地上晚上都没有拉电灯,所有的照明设施都是开着的。”
随着张超的话落,平地又起了一阵阴风,似乎在附和他的话似的。
张超脸皮抖了抖,尽管害怕,但因为有凌阳镇着,内心还是平静了许多。加上这名工人又不是自己害死的。
吴丹阳赶紧问:“会不会有人恶作剧,故意爬上立柱上?”这事儿他还真遇到过的。
张超立马说:“我当时也是这么问的,那名工人斩钉截铁说,当时包立柱时用的竹架已经都拆掉了,人根本没法凭自个的本事爬上去。所以站在立柱上面的是谁,那些人心里都有个底,只是没人敢明说。”
“那后来呢,那根立柱是不是被炸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