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吹了起来,呼啦啦吹在脸上,四周灰尘大作,发出刺耳的声响。
“……好像,好像真的挺邪门的。”张超和王丹阳吓得抱着发冷的手擘,声音发抖。
凌阳拍了拍立柱,说:“没事,继续往下说。”
张超深吸口气,看着镇定的凌阳,这才道:“第二天,模板拆下来,当时的情形,几乎把人给吓尿了。因为立柱上这边一根胳膊那边一条腿的嵌在上面,是个人看到都会吓个半死,后来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处理的,反正,总之,等峻工后,这儿总是出事故,经过多方面探查,才知道,工地上原来出个事故,死过人。而政府也是现在才知道。”
张超也怪委屈的,他才刚调来交通部,就给安排处理这样的事儿,上头的人总爱拿“身为党员一定要信奉科学,以科学的方式找出交通事故漏洞,而不是以迷信的思维去看待”的大帽子扣下来,他就是找道士都要遮遮掩掩的。
所幸,那个活该吃尿的领导上个月就退休了,新领导还没上任,他这才有了喘气的空间,可以正大光明找道士了。
凌阳凝目问:“出了这样的大事,施工队是如何处理的呢?”
“我后来仔细问过一名施过工的工人,他说,后来施工队领导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