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言罢,我看向了窗外,窗外没有太阳,只有一轮明月。
我指着月亮道:“悬着空中的烈日是不能被人射下的,人们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到傍晚,等到它顺应自然主动落山。或许会有人不喜欢太阳,希望它能落得快一点,但世上的大多数人和物都是喜欢太阳,喜欢光明的。”
萧玄道:“殿下的意思是说庆国就像正午的太阳,如今还不到被射下的时候?”
我沉声道:“可以被射下,但会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
付出惨痛代价的那一方自然是华国。
“因为代价太大便退却吗?”
“大雨天中的人们总会等雨小了些再出发。”
萧玄淡淡道:“那什么时候雨会小?”
“说不清,五十年或者上百年,但我们两人大约是见不到了。”
萧玄的话语中有些伤感:“我以为跟着一位英主便能在有生之年见到天下一统的那一天。”
我不知道曾经的自己算不算英主,但我只知道:“如今的天下在两个女人的手中其实并不坏。”
我说的是实话,这些年来,无论是华国的子民还是庆国的子民过得其实都不坏。
萧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