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朝政,不出十年庆国将会成为殿下的囊中之物。这些不用属下详说,明日后的殿下想起一切,定会比我更清楚。”
“再然后呢?”
“自然是完成统一大业,这就是殿下为之奋斗一生的壮志。”
我艰难地开口道:“听起来似乎很容易,但做起来却不简单。”
萧玄认真地看着我道:“如果是殿下便没有问题。”
“我是人不是神。”
“但你是司马惟。”
我想司马惟在萧玄的心中也许真像是一位无所不能的神。
但那是曾经的司马惟,而不是如今的我。
我无言以对,半响后才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统一永远是大势不假。但不是现在,现在不是时候。”
时候是一个很重要的条件。
就像民主派,它的理想很伟大,但它出现的不是时候,所以注定是徒劳。
数百年后,民主派也许会成为史学家笔下褒大于贬的民主革命先锋,但在如今它只能是两国联合围剿的反动组织,因为它出现的不是时候。
萧玄皱眉问道:“什么不是时候?”
“帝王立宪制也好,两国统一也罢,在如今都不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