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才安静了下来。
这段日子里,方隽都变得清闲了许多,因为我干了许多她本该做的事情。
方隽有时会和同样无事的萧玄聊上几句,两人的谈话总是异常尴尬。半天没人吱声,一人说了一句,另一人久久接不上,那人好容易才接上,另一人早已忘了方才讲的是什么了。
我在旁悄悄地听着,常常边听边摇头,然而唐煦嫣却越听越觉有趣,总是问我,什么时候让他们办喜事?
每当这时,我便轻敲她的脑袋,告诉她,不要乱点鸳鸯谱。
渐渐地,唐煦嫣便可以下床了。她一能下床便吵着要去上朝,全然不听太医的叮嘱,我拦不住她,也只能由她了。
白日里朝会辛苦,到了晚上批折子时,她便寻到机会偷懒,央求我道:“我累了,你帮我批剩下的折子,好不好嘛?”
“荒唐。”
她又拉着我的衣衫委屈道:“就一次,一次就好。”
我义正辞严道:“后宫不得干政。”
唐煦嫣没了招,便丧着脸拿了朱笔和几本折子,靠在了贵妃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批了起来。
我提醒道:“起来批,你这样容易睡着。”
她轻哼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