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子,不愿再念,她便又说我不照顾病患,不懂哄孕妇开心。
如今确实她最大,既是病人,又是孕妇。所以我只能认栽,乖乖地侍奉着,仔细地看护着。
朝堂上堆积如山的折子送过来后,她便再没空闲听话本子。
她没了空闲,又怎肯让我闲着?于是她便又让我念折子给她听,念完后,她口述批阅的内容,我再执笔写上去。
每当我写完,她总会拿过去看。初时我以为她是看我写的内容和她说的同不同,谁料过了片刻,她不服气道:“为什么你的字比我的好看?”
都说字如其人,所以我笑道:“或许是因为我的人比你好看。”
她嘟嘴不悦道:“我不管,你的字不能写这么好,不能比我好看。”
我无奈摇头,将字又写得随意了些。
“还是好。”
我伴恼地瞪了她一眼,她以为我会习惯性地刮她的鼻子或轻敲她的脑袋。于是当她说完后这句话后,连忙用被子把头给蒙上,过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
我装作没看她,盯着折子。她见我没什么动静,便又重振旗鼓,开始喋喋不休起来。接着我不等她缩进被子里,便出其不意地敲了下她的脑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