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要日日同床共枕的?多得是分榻的,且本宫肚子还大着,更是不该。”
秦寿旦见雒妃脸畔眉目,渐有往日那样娇纵贵气的风采,这样的雒妃才是他最为熟悉的,故而他也是觉得心头松快,“那蜜蜜怎不说,妻子有了身孕,当与夫君主动安排侍妾通房的。”
听闻这话,雒妃冷眼看他,“所以,驸马是想要侍妾伺候?”
这话哪里敢应下,秦寿抖开锦被,一口否决,“没有。”
雒妃见他当真躺下了,便要去推他,秦寿一把抓住她的手,叹息道,“我岂是不知轻重的?躺下来,我不会对你如何。”
雒妃耳根一烫,顿觉心臊,秦寿那话,仿佛像是她对他有某种期待一样。
她遂离他远远地平躺下来,且十分注意两人之间的距离。
秦寿侧头看了她一眼。顺势挨过去,长臂一扬,就枕在她头顶,将她纳入自己怀里,手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搁在隆起的肚子上。
雒妃全身都觉不自在,她越是往床里挪,秦寿就跟着动,退无可退之际,她便恼了,“你挪过去!”
秦寿低笑一声,他这会觉得,他不喜欢看她哭,也不喜欢看她心事重重的模样,从前那样他初初不喜的娇纵任性,目下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