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敛着眉目,也不晓得她听进去没有,好一会,才听她低低应了声。
经由这一番。两人之间似乎颇有缓和。
第二日,雒妃去与太后和皇帝请了安,便带着人搬回了公主府,同她一道回去的,自然还有秦寿。
太后并未再说其他,仿佛那日的话都是说说罢了。
雒妃独自进宫,回来却是带着驸马,公主府里头又是一番忙活,首阳特别还将从前秦寿住的东苑收拾了出来。
哪知,当天晚上,秦寿根本就不去东苑,而是留在雒妃这边,一并用的晚膳不说,连饭后的散步,他也是陪着。
两人之间,其实并无太多话,多数时候,秦寿间或几句有关孩子的,雒妃接下去。
临到该雒妃就寝安置之时,首阳拐弯抹角地让秦寿去东苑,但秦寿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反而将一众伺候的宫娥关在雒妃房门外。
已经在床榻的雒妃不明所以地望着他,见他当真开始脱外衫,解玉冠,她才慌忙道,“驸马去东苑歇息。”
秦寿解了玉冠,一头长发披散下来,让他眉目隐隐泛起柔和来,他几步到床沿道,“我与蜜蜜是夫妻,分榻而眠,哪里像话。”
雒妃捂着肚子嗤笑一声。“谁说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