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刻钟,就有哒哒马蹄声传来,雒妃不敢大意,搀着白夜往边上暗影藏了藏。
待见了来人确实是顾侍卫,这才站出来喊道,“在这。”
顾侍卫早嗅到了血腥味,他一见雒妃,心头提了起来,又见她并无碍,只是白夜不太对劲,这才松了口气。
顾侍卫见白夜伤的重,便当先拿了止血的外伤药来,粗粗清理了番,这才带着两人回营。
一夜惊心动魄,即便心头疑惑颇多,雒妃也是撑不住了。她让首阳进来与她瞧了瞧肚子,好似无甚大碍,便先休憩去了。
第二日,首阳连夜让顾侍卫从容州那边去带了个大夫过来,她根本不敢让军营中的大夫给雒妃把脉,只得辛苦顾侍卫一些。
那被抗来的大夫,头晕眼花。缓过劲来后,与雒妃把了把脉,后冷肃着脸道,“这位娘子,既知有喜脉,当越发注意,不得大力活动。更不可跑跳。”
首阳一惊,赶紧问道,“可还好?”
那大夫摸了摸胡子道,“我与娘子开副安胎的方子,娘子吃个两幅,就大好了。”
首阳点头,将人带了出去开方子。
雒妃趟在床榻上。轻轻吐了口气,她手不自觉摸了摸肚子,虽无法感受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