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头还是杀心不减,但一脚踹开乌木,另一脚尖一点,冲到雒妃面前,携着她细腰,几个起跃后,人就在夜色中消失不见。
乌木怒喝一声,很是不甘。
确定乌木没追上来,白夜跑出足够远后,他轻轻地放下雒妃,整个人拄着长剑,单膝跪地,差点没栽倒。
“白夜?”雒妃喊了声,见他面色苍白的厉害,转到他身后,见他背心鲜血就这会的功夫,就将整个衣衫都浸湿了,且还在往地下滴落。
“白夜,可有碍?”雒妃蹲下身,朝白夜问了问。
白夜晃了晃头,他猛地将自个外衫脱了下来,绕过背后死死绑了起来,这才喘着气道,“卑职无碍。”
雒妃皱眉,她如何看不出白夜这是在强撑,她看着他好一会才道,“勿须硬撑,总是离大营不远,本宫让人来接便是。”
说着,她从袖子里摸出个食指大小的炮竹来,也不知她是如何做的,就那么上下一甩,那炮竹脱手而出,带着尖啸和五光十色的光点,蹿上半空,在漆黑的夜里十分明显。
这种东西,本是暗卫出门必备,但白夜自打不再是暗卫后,便没有再备着,今个晚上出门之前,还是顾侍卫神神秘秘的给了雒妃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