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穿着一身夜行人还蒙着面,却是看不出是谁,这会功夫,受惊的马匹跑的飞快,眨眼之间就看不到那人的影子。
虎狼去其一,雒妃却不敢松气,她翻了几下身,试了好几次,还险些摔下马去,好不太容易坐到了马背上,她抱着马脖子,尽量伏低下来,摩挲到那把匕首,使出吃奶的劲也没拔动。
她也没力气,便整个瘫在马背上。偶尔有枝桠横刮过她的发与臂膀,就让她好一阵疼。
如此也不晓得跑了多远,雒妃见座下马匹的速度慢了下来,她不敢随意跳马,生怕一个不慎摔断了腿脚,在这山上,才是真正死路。
她探手往后摸去,重新摸到那把匕首,这下她蓄着一口气使,噗的一声。那匕首当真被她拔了出来。
她还没来得及高兴,那马儿剧痛之下,彻底发狂,撅着蹄子,非要把雒妃摔下马背的架势。
雒妃整个身子服帖在马背上,让自己不被甩下来,然后摸到马脖子温热的血脉跳动处,瞅准了一刀下去。
顿时,一股子腥燥的血喷出丈远,那马儿还来不及嘶鸣,轰的一下倒地。
雒妃早有准备,马一倒地,她顺势在地上滚了几圈,差点被马给压了腿。
她心有余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