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带一丝起伏地说道:“自然是皇后娘娘告知本王的,皇后与陛下乃是结发夫妻,是这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两人,她知道这事也是无可厚非的。”
司苑琼知晓司华圳是在信口开河,什么杜芷,不过是司华圳拉出来的一个挡箭牌而已。
“这口说无凭,还是待到这诏书拿出,再行下定论也不迟,更何况……”司苑琼蓦地将话锋一转,不疾不徐地继续道:“本王也受到了陛下的口谕,想来,是在那诏书立下之后才又做出的临时改动,只是因着陛下不良于行,便只能以口述的方式来告知本王。”
司华圳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毫不留情地嗤笑出声道:“那倒是巧得很,本王刚说了有诏书存在,淮安王便说收到了陛下的口谕,那这是不是说明,有人在说谎呢?。”
司苑琼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动作所透露出来的意思更是不言而喻。
话题的重点从所谓的诏书之争,在不知不觉中转移到了司华圳与司苑琼两人所言孰真孰假之上,又换句话说,真假如何,已然不重要,此刻问题的关键是他们该选谁。
哪边站的人多,便是代表心之所向,那么那边便是说这“真话”的一方,反之,另一边即便是真的知道些什么,也是只能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