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写了诏书交给司华圳呢?
若不是皇帝主动为之,那诏书便算是司华圳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偷”出来的,毕竟皇帝早已入土为安,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死无对证,孰是孰非,这其中若牵扯的人或事也绝非三言两语便能够解释清楚的。
司华圳垂眸,眼睫微颤,掩去眼底复杂不明的情绪,上官顿站在队列中,在听到司华圳如此回答时,更是暗暗着急。
上官顿的脚下意识地超前迈了一步,司华圳似是有所察觉一般,朝着上官顿所站的方向隐晦地看了一眼。
上官顿接收到司华圳递过来的眼色,心底经过一番挣扎,终是化作了无声的叹气。
“好一个无可奉告。”司苑琼冷笑了一声,语气嘲弄,“看来,敬平王的心里果然是存着些秘密的,也罢,既然敬平王不想说,那便烂在肚子里吧。”
司苑琼的恶意几乎不加以掩饰地扑向司华圳,司华圳凌厉的眉眼未曾出现一丝的波澜,“陛下曾留下诏书,便是放在寝殿中的那块正大光明牌匾后。”
司华圳的话音落下,便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般,“什么?陛下立了继承人?敬平王是如何知晓的?”
司华圳转过头,好整以暇地看向那位最先出头的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