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的威压,他下意识的避开杨苪的视线,心底深处某名的升起一股心虚。
“有什么事是不能当着我弟子的面说吗?”白止纹丝不动,他几乎是每强调一次御宸是他的弟子,杨苪眼睑便会扬起,眼周绷紧。
观察到杨苪细微表情变化的白止知道,杨苪很想对他出手。
果然,下一刻,杨苪手中玉尺就指着白止的咽喉。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苪儿,你想再杀我一次吗?就像十万年后那样。”
一句话惊的杨苪手中的戒尺差点掉落,她终于知道那里不对了。她的目光很快锁定别在白止腰间的拂晓上。
那次在论道会上她有听到白止的声音,因为拂晓再没有异常,她又收了徒弟变的很忙碌,就忽略了这一点。难道白止附在拂晓上的残识有这样的厉害?连过去修为并不低的他都被……
“难道你……你夺了自己的舍?”
“苪儿可真聪明啊!”白止夸赞了杨苪一句,显然并不打算对她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