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白止是夺了自己的舍,杨苪也感觉到了几分不舒服,毕竟眼前的白止和印象里温柔的白止相去甚远。不过,比起后来疯魔的他又多出了些温柔。眼前这个白止是全然陌生的白止。
杨苪思虑间看了一眼白止身旁的御宸,发现他似乎并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此时御宸双眼充斥着空洞,没有焦距。
因为说到不想让御宸知道的话,所以对他下了禁制?杨苪又复杂的重新看向白止。“御宸身上的凶兽也是你……”
“你觉得除了和他有同样经历的我,还有谁能救他。”那股与生自来的自信,十分引人注目。
“你是怎么除去御宸身上的凶兽。”杨苪最想知道的是这个。
要是白止有办法去除这个凶兽,当初他也不会受它的制约,最后还因它而陨落。
白止的笑意加深。“我将他身上的凶兽转嫁到了我的身上。”
“你……你怎么可以,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总是做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明明就是一个十分温和的人。
难道凶兽对他的影响,便是只剩下残魂,重新夺了舍也还在吗?
“不然呢?我要是不这么做,御宸就会死不是吗?”白上一副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