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下来了,又晕陶陶地荡上去,颤着身体——爷,哎爷,我真真快被你肏死了。
程嘉安本就软了,听了这吟,又来了兴致,他自己也奇怪,怎么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能如此勃勃盎然,还能一晚上想着个女人……
可还是忍了,她累了,真该睡睡了。
“乔儿……乔儿”他扔侧着抱她,把脸埋在她头发里,“咱们在一块儿吧……”
他说得声音低,吸了吸鼻子,倒像带了点哭腔的痴情状,乔歌听得清楚,却还是睁不开眼睛,笑了,又叹——“你看,爷,咱这不是在一块儿呢吧……”
“我是说……咱们一直就这么在一块,行不行。”
他觉得自己太累了,男人,做了爱,就卸下了全身盔甲,什么也没有,赤裸裸一个肉身,还原成一个少年,一个儿童,抱着女人,依恋——崇拜——爱慕——一心一意地痴缠。
“行,行,都听爷的。”
逐渐,光便暗下去,人入眠,床底下的畸形动物却一动不能动,僵了身子,僵了心,脸上结了一层冰壳子。
一个激浪!
床底那人先醒了,怎么?他睡着了?再睁开眼睛,是日光的光,是他不能见人的世界!他猛然一挣,头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