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忽低,但卡在嗓子眼儿,闷闷,气短。
——轻点儿,爷。
终于呼出来,不容易。
程嘉安正入得起劲儿,肉头顶肉口,尖尖儿上酥,胀,热……听了她这句,还真听话地缓了缓速度,侧拥她,环抱她,目光灼灼,一刻也离不了她——她啊她,红扑扑的小脸儿在光晕里有孩童的温韵,闭着眼睛,蹙着一对儿眉,唇微张,像在初品这入肉的滋味。
底下的肉头绞紧了,引得他心头肉都跟着疼,他含住她的耳珠儿,汗津的肩颈,捧了她的一双乳,轻了,柔了,慢了。
她又扭了腰股,迎了他两迎——爷,爷……
她不说她要,他也知道她要,他磨得她厉害,磨得她水溅四起,越磨越胀热,越压抑越强烈,快感一波波从头上浇了全身。
她夹得紧,他便耸得高,一夹一抽,一荡荡,波波相环,他从后面捧了她腰,大掌交叉握住她的小手,猛力贯入,轻点儿——不——得重点儿——得使点儿劲儿——用力,狠狠,入到底底肉里去……她呼了两声,他也就管不了什么九千一深,左三圈右三圈,划个abc什么的……乒乒乓乓,直捣云霄,二人同时就发出一阵低吼——嗯~嗯~,他涌她吞,他再替她挤出来,挤呀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