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低语了几句。他脸色变了变,万分嫉恨地剜了蓝墨亭一眼,摆手,“停吧。”
“咦?”众人一惊,怎么才五十不到,就过关了?这死太监发的什么癔症。连都天明,也诧异。
那太监面色很是不自然,说了几句官话,就落荒而去。
众人顾不得他,反正停刑了。就都围过来看蓝墨亭伤情。虽是不及五十下,蓝墨亭也是伤势惨重。身后血肉模糊,冷汗顺着额滴在地上,洼成了一小汪水,他冲众人摆摆手,虚弱地笑笑,一话句也说不出来,又疲惫地伏在凳上喘息。
都天明脸色沉似水,负手站在一边。看着蓝墨亭被移下凳来,一动又疼出一头冷汗。都天明目光跳了一下。
疼得厉害,却未伤及筋骨,是蓝墨亭记忆中挨得较轻的一回。不过也疼得直吸冷气。铁卫们谁没挨过板子,这样的伤,倒不放在眼里。大家见蓝墨亭轻易过关,心情都开怀起来,兄弟们你一言我一语开玩笑,逗他释怀。蓝墨亭人爬在软藤床上,嘴上也不让份,众人嘻嘻哈哈闹起来。
都天明在众人外围,侧头从人缝中看了看自己最疼惜的弟弟,停了一会儿,转头回内厅去了。
蓝墨亭透过众人,目光追着都天明的背影消失在内里,才轻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