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僵持的一老一小,一边默然的慕御医,半晌,叹气,“老何,云元帅,这是拿小殿下当亲弟弟看护了……”
何伯见云扬点头,哼了一声,也不待慕御医再劝,甩手出了马车。
车外,马鞭啪啪响,方才还有声音的侍卫们,鸦雀无声。车内两人不约而同侧耳倾听。
“他……”慕御医面有忧色。
云扬抬手拦下他,展颜笑笑,“我知道,何伯真心疼我。”
一边劝不下,一边还没劝,就把自己要说的话堵了回来。慕御医摊开手,无奈地叹气。
慕御医掩下心中难过,悉心下针。不一刻,又伤又累,针下的人,顾不得穴位麻痛,已经沉沉睡去。
幸好,人是上了马车,凭自己回春妙手,定在这几日,把这虚空了的身子,调理回来。慕御医抖被把人盖好,转身下车。外面那人,还得开解开解,不然,到了沁县,定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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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逸坐行营中军帐里,手中一张薄薄的帛。
“胡闹!”眼见元帅脸色越来越沉,最后掷下信帛,怒拍桌案,随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