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却总是,夜夜无眠,早上收到急报,却又是最深的痛心。
最磨人心智的,生离比死别更摧人。偏偏,后宫众嫔妃,怀了身孕,却无一人顺利诞下子嗣来。这后宫的怪异,深在宫中的何公公倒是明白其中玄机。一来二去,殿下就成了陛下唯一的希望和念想,每每思念加倍累积。
云扬眼里也有晶莹闪过,却极快地隐没在清澈的眸子里,“明知不敌,为何不用外交手段,硬拼却是为何?”皱眉。
“陛下心性,比之十年前,更加暴戾……”何伯叹气。
果然是疯了。云扬不忍再去想,扭过头去。
话说到此处,仍不见他回心转意。家、国两抛,这殿下,怕真的从此姓了云去。
何伯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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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云扬脱力。背上伤口蛰蛰地痛,身上着了风寒,烧又上来了。
蓦地看见一只灰色信鸽。云扬抬手,那鸽就落在指尖。腿封套印着铁卫军标记。
云扬拆下信,打开细看,脸上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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