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恶,动手已经是箭在弦上,您何苦夹在其中?”何伯见云扬表情松动,赶紧力劝。
噢?云扬心里立刻反映出,若南线战事也起,大齐就要两面受敌,北面的云逸若能缓下攻势,大齐形势必然危及,到时朝廷怕也不敢再给他背后下什么黑手了吧。转念又想到,若是把这话说与大哥听,怕是家法、军法一齐伺候了吧。
苦笑摇头。
“两国交战,自有国君担忧,群臣效力,我?”云扬挑挑眉,一个弃儿,不必为此烦心。
“大秦积弱……”何伯顿足。秦处中原,鱼米丰盈,诗书礼乐之邦,礼仪发乎其地,兴文弃武,历代下来,已经无可战之兵。
“父皇不是一直励精图治?”云扬跟上他思路。
就见老人眼里闪出精光,云扬自知上当。失笑,果然是个上等的说客。
“陛下自十年前那事……就一直颓废自责,身体早虚空了,还有什么精神去理朝政,只盼能找回您,承继大统。”何伯哽住。
最初几年,陛下料想派出这么多人,只怕三五日便可将人寻获,未果。后来,就盼着过个一年半载,殿下能自动回来,却也没有如愿。然后,又加派更多人去寻……一日日,一月月,一年年,总以为明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