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佳,大气也不敢喘,战战兢兢的留意着那边动静,眼见秦御在窗户边儿的美人榻前站定,伸展双手,才忙忙过去抖着手伺候更衣。
奈何心理害怕,手刚触上腰带,打了个哆嗦,指骨便触了下秦御的身体,顿时便觉一股袖风带起,整个人被拂的跌倒在地,一头撞在土炕上,耳边响起一声怒喝。
“滚!”
婢女骇的也不敢呼痛,撑起身,跪在地上,磕了个头,连声应是,爬起来便逃命似的去了。
秦御有些心烦意乱的,自行扯了腰带,甩掉袍子,倒在了美人榻上。
他这些时日领兵血洗了三个知府衙门,昨儿才回来,也不耐烦住旁处,左右这里的事儿只剩扫尾,秦逸的伤也大致养好,最多两日就要启程,便让人在厢房支了个美人榻,夜里就歇在了这里,凑合了事。
昨夜躺在这榻上也没觉怎样,如今躺在上头,翻了两下身,却觉逼仄的很,他长手长腿的窝在上头,愈发窝心窝火,秦御豁然坐起身来,靸了鞋,到了杯茶。
饮了一口,那茶水温度刚刚好,可他口中方才被顾卿晚咬破了,平日里温热刚好的茶,进了口便是火辣辣的疼。顿时便又恼的丢了茶杯,兔兔被这动静惊到,探出头从秦御丢出的衣衫里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