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瞧着这样的兔兔,莫名有些心酸,眨了眨眼,却没再搭理它,转身便进了屋。
“吱!”
兔兔发出一声尖叫,拔腿就追,却闻秦御凉凉的道:“去了就甭回来了。”
兔兔自听出主子这话不是玩笑,一时身子顿住,仰头泪眼汪汪的看了看秦御,呜咽了两声,见秦御不为所动,反倒朝着它冷笑,兔兔到底怕了,身子一哆嗦,屈服在主人的淫威下,灰头蔫脑的顺着秦御的衣摆爬进广袖钻进了笔筒里。
耳房的门被顾卿晚带上,四下一静,秦御在原地站了片刻才沉声道:“去查!”
“是。”
有人与暗处应了声,秦御抬步,见那白玉盒还躺在地上,不由一脚踢出,夜色下散发着温润玉泽的精致盒子一下子撞上墙面,顿时碎成一地裂块,捡都捡不起来。
秦御看也没看一眼,抬脚回了厢房。
明日就要离开,秦逸的伤养了大半个月,早便好的差不多了,今夜出门去了,并不在。秦御踢开门,进了屋,屋中在角落跪坐伺候茶水的婢女忙忙站起身来。
农家小院不怎么隔音,耳房和厢房链接在一块,两人就在厢房外的墙边儿拉扯,婢女自然听到了动静。
心知郡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