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了下,用手指在黄纸上按了一下,指尖立刻红了,还未放到鼻下细辨,便能闻到一股甜腥气息。
小姑姑立刻在前面抽了张湿巾递给我,紧张道:“这血……可是那个孩子的?”
冯瞎子点头,“这法子取针,过程中孩子察觉不到疼痛,但是针已经长到了肉里,等她醒来也免不了要哭。那么可爱的小女孩,跟着旁人疼还来不及呢,可惜生错了人家……”
“他妈的!”路青个老好人也忍不住了。
刚进云涧,竟然堵车了,前面排起长龙,路青下车问了问,好几个是丢了孩子的亲人,听说这里的事后便立刻赶了过来,希望能借此行探听到孩子的下落。
时间不声不响的流失着,我跟小姑姑都有些呆不住了,便决定下车走路,到前面看看有没有顺风车可以坐。
我们走的很快,约十几分钟后,便拦一辆机动三轮车。
“都上来吧,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什么事来的,从昨天开始,云涧就跟炸了锅一样,外地人一窝蜂的往这里涌。我们都知道姓白的不是好东西,但是架不住人家有钱有势,你普通人家跟他们几百口人斗,根本讨不着任何便宜。”
“几百口人?”我意外道:“白家竟然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