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没见过。”大婶摆着手,一脸不耐烦的说。
我很失望的转过身,准备问下一个人时她却在后面小声道:“柳五麻将馆,让你家人带着钱去那里问问吧。”
我欣喜,“谢谢大婶。”
她却用眼神示意我离开,嘴上还恶狠狠的道:“不买东西就赶快走,别影响我做生意!”
柳五麻将馆,我在街上转了一圈,问了两个人才在一个小巷子里找到这么个地方。
一间破破烂烂的小店挨着个发廊,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到,五六个男人正围坐打麻将。
我思虑了片刻,决定走进隔壁的那家‘**发廊’。
店里没什么客人,大吊扇在天花板上呼啦呼啦的晃着,店里充斥着劣质洗发水的味道,两边白墙上贴满了全国理发店通用的发型展示照。
我拉了个位置坐下,通过两边镜面反射刚好可以清楚观察对面麻将馆的门口。
坐了大概有五六分钟,才有个满头白毛的家伙从帘子后面走出来,懒洋洋的打着赤臂问,“理发还是焗油啊?”
我看看对方一言难尽的发型,决定豁出去道:“发形不变,在原基础上剪短打薄。”
他用鸡爪子在我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