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晴看去,是他裕王府特有的信物,祥云朔月,不过春儿那块是乌木的,言朔递出来的是墨玉的。
既说到此,覃晴也不再压着心里的话,道:“臣女的生活不想有人监视。”
“我并非想要监视你。”言朔解释道,“当初的你从来不屑那种勾心斗角之事,我也是怕你吃亏才安插了春儿进去,察于细微,好叫我早日为你谋划。”
“可是多谢王爷了。”覃晴的心中滋味有些晦涩,想想自己以前也确实如此,若非重生,估计这会儿还唯我独尊清清高高地在府里来去,叫人算计了都察觉不出端倪来,可这会儿她重生了,还知道了有那么个钉子插在身边,可叫她心中怎么舒服?
言朔暗叹了一口,道:“你应当知道今后的路艰难,你在府中又没有什么亲信得力的人可以用,除了浅夏那个丫鬟还能帮上点力,你还有什么可用之人?”
覃晴的眸光微黯,二房里二老爷覃沛也是个身正不怕影子歪光明磊落的性格,自不会有意去钻营那些宅中争斗的暗昧阴私之事,身边恐怕有那种会谋划的人也叫他训斥驱逐了去,而温氏更不必说,自己都是个常常拎不清的,只比覃沛的感知敏锐些,与后宅斗争之事上根本不是大房三房的对手,身边忠心人的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