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也不是什么能办事的。
而她的屋子里更是不容乐观,旁的下人她以前从不正眼瞧,也不知底细,只浅春浅夏亲近些,浅春却是个没甚心机的,只浅夏行事沉稳,也聪慧灵敏些,可这二房的下人里只这一枝独秀可怎么能好?
言朔看着覃晴的神色,继续道:“春儿在我手底下多年,也会些功夫,行事办差你只管放心,你只管差使,也可空出手来将手底下的人过一遍,选出能用的来。况且你也该知道,如今你心中虽然事事清明,可手伸得再长也只限于宁国公府中,府外之事总不可能靠你三哥去办,有了春儿帮你一把,你也好顺利行事。“
言朔又将手中的墨玉信物往覃晴眼前送了送,“而有了这样信物,你若有急事,也可寻我过来,你知道的,香金楼已是在我的手中了。”
覃晴看着眼前的东西,心中复杂,言朔分析的清楚直击要害,也是眼下她正迫在眉睫的事情,她虽然重生得了先机,可是她手底下没有人,根本伸不开手脚来,就如这回大夫人发难,她竟丝毫没有察觉。
她知言朔是好意,这这番好意太深重,她承受不起。
“王爷好意,臣女承受不起。”
她知道言朔此生的心意,虽不知他到底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