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什么?”
许英的囚服已经很破,他的左肩裸露在外,上面除了伤痕,什么都没有。
许英的叨叨声停了。他咬着下唇,带着戒备和恨意,盯紧迟夜白。
“为什么不说话?你的左肩怎么了?”迟夜白又走近一步,但立刻被司马凤拉住了,“你看不到,我为你讯问。”
“不说的话,我来问问。”司马凤接口说道,“不过……你允许我跟它说话吗?”
衙差:“什么?!”
在他发出惊呼的时候,许英硬邦邦地回答了一句话。
——“不能!”
司马凤点点头,放低了声音:“它是什么?你在保护它?”
许英的眼神前所未有地紧张,双拳紧紧握着,浑身都绷紧了。
方才在司马凤以鞭子威胁他的时候,为了让这种威胁更具有压迫力,司马凤不断地把鞭子甩在地面上和许英所坐的椅子上。许英并不怕鞭子,只是哆嗦着哀求“别打我”。但司马凤每每把鞭子抬高,他都会下意识地稍稍偏头。
迟夜白起初以为他是不由自主地躲避鞭子,但随即发现无论司马凤的鞭子甩向什么方向,许英的脑袋都会向左边偏。他扭动脖子,侧低脸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