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一身囚服破破烂烂,被鞭打的伤痕还未痊愈,又因为连日阴雨,竟似是溃烂了,散出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
迟夜白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捂鼻子。
他低声跟司马凤说了许英的情况。司马凤点点头,摸索着在许英面前站定,把一根长鞭子抽出来。
许英看到那刑具,吓了一跳,哑着声音哀求道:“别打、别打!”
“回答问题我就不打你。”司马凤温和说道。
但许英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似的,一个劲地反复念叨着“别打”二字。
和许英的沟通并不顺利。好不容易等他稍稍平静下来,他又对司马凤双目蒙着的布条产生了强烈兴趣。司马凤很是无奈,连那衙差也不禁在一旁开口:“他一直都是这样,问什么都好像听不进去或者听不明白。长成这幅样子,应该脑袋也不灵光吧?”
“并不是。”迟夜白突然冷笑一声,从司马凤手里抢过鞭子,甩击在许英的肩上。
鞭子擦过皮肤,皮肤破裂,渗出血迹。许英的眼神突然一变,摇头晃脑的动作立刻停了。
“你为什么要向左边侧脑袋?你在躲避什么……还是保护什么?”迟夜白低声问,“你的左肩上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