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一切可安好?月初为紫是你初来到这世上,而今已过九载,我甚为思念
你若愿交我这个朋友子时将信放于桌上我自会来取。」
初有西域风貌的小梓好不容易挥开下人却见桌上躺着封笔跡凌厉的信,虽为商人之女可自祖上来中原到如今累积叁代早已能自如辨识中原字跡。
「高人既能将此信悄无声息放在桌上,想来若不愿让我一见我再强求也是徒劳,只是何来甚为思念一说?」
话是这么说可小孩子心性怎可能耐得住好奇,将近子时躺下却偷偷乔了下头的位置,恰好能看到那封信。
果然子时一到便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走近桌边,儘管家里偶有武将拜访却也未曾见过如此气势挺拔之人。
「嗯...」不知为何思及此身下传来一阵酥麻感,死咬着手指不敢发出声,想再探头看一会儿人却已经走了。
怎么有点莫名的落寞。
那人估计也弱冠之年了,早该议亲了吧。
「真是,我在想什么?明早还有课呢还不赶紧睡。」如此想着也辗转了一个时辰才彻底睡下。
院中小廝婢女早已睡过去自然看不见一人站在窗外抚着窗櫺,好似这窗櫺如玉般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