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手,令人不住把玩。
「等我。」转身之际的轻叹自是无人听闻亦无人回应。
...
「也无其他,就是近日做了些小物,可愿笑纳?」
随着信一同出现的还有几隻绒毛布偶,是上好的塞外狐狸皮毛,还是北方才有的品种,抱着甚是舒服暖手。
在天寒腊月的京城能见到此物当真如雪中送炭,布上的淡淡麝香猜想应是那人身上的味道,想来应是放在兜里染上的。
「我甚是喜欢,只是不知你是哪里人?也不知该如何称呼笔友?」
...
笔友?呵,还挺新奇的。
「怎么,一年了才想起如何称呼我?看来得多送些小物才能讨得小姑娘欢心。
不妨叫我声翊哥哥吧。」
翊哥哥。又长开了几分的脸上漾起如春般的笑容。
除了最初的一封以外都只有张信笺,而那位翊哥哥也总是寥寥数字,偶会稍些小物。
起初还能坚持着子时看他几眼,后来日渐繁忙只在思念得紧时才会撑着看一会儿,每当想捉着他他就好像知道似的走的飞快,不然就直接不来了,几回后自然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自己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