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练习过最粗的玉势也不及,被这样狰狞的肉棍捅入,殷承凛只觉得下头几乎撑到了极限。他心里恐惧又不想求饶,只能僵着。
殷墨白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扣着他的肩膀,每一下都是十足的力道。殷承凛两腿大张,还要维持跪姿,十分辛苦,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情事。但他很快就体会到了这姿势的好处,那硬挺的肉韧刮得虽生疼,可疼过后又别有一番滋味进来,xue肉酸麻得厉害,被肏多了的地方肿的火辣辣的,xue眼儿更是酸的不得了,像是要尿出来。
情事的愉悦占满了殷承凛的脑袋,xue里头酥得紧,引得他不时低吟:“哈啊……嗯……”
他这一声声无力娇软,殷墨白心猿意马:“怎么?要去了么?”
殷承凛不回答,但听他声音也知道他得了趣,皇帝正感觉到他xue心里一股股春液,浇在自己的阳具上十分舒爽,便说:“泄了就是了,以后便都用这下头泄。”
殷承凛被他这话刺激得面红耳赤,他到底还是习惯当男人,用女xue泄本来就很羞耻。然而这种话听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反应,欢喜地将体nei的巨物缠得更紧些:“嗯啊!”
皇帝这会儿是顶入宫口了,一边吻一边研磨开那脆弱的壶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