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洞里头的膏药都融了,涓涓的如泛滥的洪流似的,方才那一番蹭动,弄得皇帝的衣衫上也湿了。
皇帝吻着泛着淡淡的腥臊气味:“皇兄下头倒是搔的很。”他俯身便凑到xue口,对着那微微张开的花瓣吮吸起来。殷承凛惊得头脑清醒了半分,双手死死抓着床褥:“不!你敢!”
殷墨白饱含了一口银液,舌尖刮开花瓣,往里头伸,勾住那颤颤巍巍的音蒂轻轻摩擦。殷承凛不一会儿便满面醉色,不由得弓起身子来,丰臀款摆。那舌头的本事不小,他被伺候地欲仙欲死,只能沉沦堕落,还要将那xue儿送上去:“啊……”
殷墨白吮吸着他的花瓣,一股股的银液从xue道深处流出来,仿佛藏了个泉眼儿在里头似的。他见花xue已经准备妥当,合该也轮到他享用了:“既然皇兄不喜欢舌头,那朕便换个法儿。”
他说着,硕大的龟头磨蹭殷承凛的花瓣。殷承凛避开了他的视线,脸色迷乱。殷墨白一笑,倒也不废话,将他一把扯起来,解了裤头直接就插进去!殷承凛突然被这暴虐的插入吓得浑身都僵了,他那xuenei依旧软糯朝湿,高朝过后敏感的xue道被这粗重的摩擦撩拨地层层痉挛。他嘤嗯一声,大口喘气,殷墨白那物极大,哪怕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