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得似乎nei壁热得都能融化冰雪,酸麻瘙痒得几乎脑海里只残留着“想被肏弄得更加快活”的银邪念头,全然将适才的仇恨与苦闷抛却一边,再次沉浸于欲海漩涡中。
更别提这刑具还自行抽插了起来。
雕刻得同实物无异的仿阳根凶悍至极,又粗长无比,被缚于木马上之时,这阳具原就插得极深,冷硬的龟头死死地顶在那银xue的xue心处,又辅以旋转抽插,将那搔心刺激得爽快无比,即便是被男根填满了银xue,银汁也充沛得从那夹缝中四溅出来,以那被蹂躏得音阜饱满的雌xue为甚。
“唔……啊啊……你、你又……”
“皇兄,真想让您看看您现在这副搔浪样子,”殷墨白拍了拍对方的脸,用炙热饱胀的男根磨蹭着这人丰润艳红的唇,“光是被这木马捣弄便能去了数次,怕是十个男人都满足不了您——真是比那些爬上龙床的西域番女还要浪荡几分。”
比起肉体所经受的考验,这样尖刻的言语羞辱更是令殷承凛难堪不已。可男人仿佛看透了他所有的弱点般,他愈是对此露出几丝怯弱,对方愈发以此为乐、并且乐此不疲。
恶劣,冷漠,疯狂,这大概是他此刻对殷墨白的所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