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e便能高朝数次,春朝之色尽数浮现,可他仍强撑着摆出一副冷淡的模样,眸nei流露出的几分嫌恶之色被对面的男人尽收眼底。
殷墨白不怒反笑,凤眼微弯,眼梢溢出几分讥讽之意:“你这般装模作样是做给谁看?”
“你——”
殷墨白抬头瞪向对方,却被男人捏着下巴、用那狰狞粗鄙的阳物拍打着他的侧脸。这样的羞辱他这些日子里不知经历多少,可他还未麻木和习惯。每每被自己的兄弟这样玩弄着自己这异于常人的身体,用各种器具折磨着他自己都不愿意面对的雌xue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情欲吞噬却更加沉沦,他心中愈发感到屈辱不堪,同时又唾弃着、憎恶着自己——畸形的肉欲本便是原罪,而他却无从抵抗、难以逃脱。
殷墨白挑了挑眉,道:“能被这死物肏弄到喷朝的男人,也就皇兄您了吧?”话毕,他又调了下那木马的机关,马鞍上本就在高速旋转的阳根竟开始自行伸缩起来。
殷承凛本就被这粗壮物什逗弄得苦不堪言,腿根处早已酸软得毫无知觉,更别说被那两个阳具不停折磨着的屄xue了。他只觉自己的神志早已空落落地飘忽不定,脑nei只定定地残留着雌xue和菊xue不断被阳根侵犯着的感觉—